旗袍,流转上海岁月中的金曲
秋高气爽润香心田,长款丝绸中袖旗袍,在魅情中氤氲着优雅的女人
旗袍的秀美,在于其鲜花着锦的视觉美艳。不似西装的古板,褪去公主裙的散漫,也不在意衬衫的沉静,独留一种欲说还休的惊艳,让人迷醉,惹人爱怜。虽然穿旗袍的人并不多,但旗袍美女每到一处,都是舞台的重点,让人陡然感到身着旗袍的女子便是世界的中心一般,
李守白 海派重彩系列
旗袍,是东方女子的幸运。陈乃珊在《上海街情话》中说,东方女性拥有了像老式可乐瓶一样的身材,因此能将旗袍穿得凹凸有致。而旗袍之所以能成为传奇,也正是因为它的这种性感与高雅,把东方女子的身形娇小通过西洋概念化中的中国服饰演绎的飘逸灵动,恬静优雅。使她们无需靠塑腰来造就完美的身材,就能将一种气质发挥得恰到好处。
旗袍之所以叫旗袍,据说是清朝入关,满人一统天下,旗人的服饰传入中原,一个漂亮的打鱼黑皮肤女人为了方便打鱼,将原本的大套“一统江山”裙用剪刀 裁成窄小的扣裙便装。后来,随着这个姑娘被引入皇宫,封为“黑娘娘”,旗袍便也由此传开。
早期旗袍与海派旗袍对比
旗袍早期,讲究腰身宽松、平直,袖口宽大,衣长至脚踝,后来到了清朝,更是讲究“元宝领”,领高盖住耳腮碰到耳,袍上绣以各色花纹。这被张爱玲深恶痛绝,声称旧式旗袍泯灭了女性身体的美感,说“胸、肩、腰的线条平直得很,就像一个套子只要能遮挡身体,别说什么曲线,就连贴身也算不上”。
所幸随着旗袍传入上海,受海派文化的影响,旗袍一扫清朝矫饰之风,注重起体现女性的自然之美。将宽大平直的旗袍收腰减袖,成流线型设计,将女子的曼妙身姿变成了一件具有“杀伤力”的武器。
旧社会里穿旗袍的上海女人
茅盾便在《子夜》中写道:封建保守的高老太爷从乡下到上海。他乘坐的小汽车从外滩经过,看到窗外一辆和汽车齐驶的黄包车,车上坐着一位十分时髦的上海小姐,穿着颜色鲜艳的旗袍,衩开得很高。外滩的风撩起旗袍,露出小姐雪白的大腿。高老太爷为之一惊,立刻闭上羞涩的眼晴,口中不断念道“万恶淫为首”。到了屋里,高老太爷就一病不起,最后一命呜呼。
由此,穿旗袍的上海女人,杀伤力可见一斑。
《花样年华》剧照
旗袍之于上海女人,与其说是一件衣物,不如说是一件首饰。张爱玲曾说:“女人一生中最该收藏的两件东西,一是玉镯、一是旗袍”。说明上海女人穿旗袍讲究一个“less is more”的精致,无需太多金银首饰,只要一个恰到好处的妆容,便可将身姿的曼妙演绎得高雅不失风情。
譬如《花样年华》中的张曼玉,就靠着二十六套旗袍造型,不断地游走在香港的大街小巷中,随着上海话、麻将桌、质朴的老式收音机,将沪上女子的沉静魅惑,古典性感尽数说来。
芝罘大型旗袍生活秀:让百年老街再现民国摩登范儿
来源:烟台日报-大小新闻 大小新闻客户端9月14日讯(YMG全媒体记者 钟嘉琳 通讯员 赵海燕 摄影报道)夕阳的余晖中,百余名婀娜婉约的女子,身着各式旗袍,有的携手而行,袅袅婷婷,漫步于青石板路;有的淡扫蛾眉、浅施粉黛,端坐茶台边,谈笑品茗;有的在飞驰
张爱玲
穿旗袍的女人,大多带有一股诗意 ,婉约中透着古韵。譬如张爱玲,她携一袖暗香流韵,带着深深浅浅的心事,在岁月风尘留下了一路风情。张爱玲无疑是一个热爱旗袍的女人,在她的笔下,每一位主角都有一件属于自己特质的旗袍。《半生缘》中曼桢穿的是浅粉色的旗袍,曼璐穿的是苹果绿软缎长旗袍;《色戒》中王佳芝穿的是电蓝水渍纹缎齐膝旗袍;《封锁》里的吴翠远穿的是一件白洋纱旗袍;《倾城之恋》里白流苏穿的是月白蝉翼纱旗袍。
旗袍不仅展示着一个女人的身姿,更将一个人的修养,性格,情感表现得淋漓尽致。
张爱玲《色戒》
而以上海为代表的旗袍是宽容的,无论是什么层次的人,都能穿出不一样的味道。百乐门中舞池里的女人舞出了旗袍的妩媚与风雅;荧屏中的闪耀之星演绎了旗袍的激情与灵动 ;豪门宅邸中端坐在院子里的姨太太赋予了旗袍的高贵与经典;而弄堂里跛着拖鞋的妇女则展现了旗袍的质朴与平淡。
旗袍,仿若一首轻快的曲子,从灯火阑珊处走出,传遍了灯红酒绿的沦陷区;经过街拐角处破败陈旧的弄堂深处,带出了市井女子不变的传统与朴素,成就了新时代的女性的“雅”与“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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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炉话家常(三九)9月6日——旗袍
今天因为穿了一件桑蚕丝旗袍,一天的心情都是愉悦的,我对旗袍的喜欢可以称之为大爱。 由此也引发了一些关于盛装的思考。 2018年春天我去大阪参加木木的毕业典礼,颇有感触。 但凡重大活动,日本女子都要着盛装,就是穿上非常有仪式感的和服,看起来又庄重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