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袍,张爱玲的第二皮肤

一次有意思的旗袍秀

听嫂子说,她们公司最近与武汉来的某影楼,联合举办旗袍秀活动。一听到这消息,心里就痒痒的,无奈脚受伤,行动多有不便,否则嫂子提供消息的当天,我就蹭热闹去了。昨天中饭后,嫂子又一次对我说,旗袍秀活动只剩最后半天,问我去不去。脚伤还没完全好的我,

#旗袍#张爱玲的继母,民国总理孙宝琦的七闺女孙用番,因为旧旗袍,与继女张爱玲结了梁子,最后导致张爱玲的逃离。

继母孙用番在哈同花园里留下了青春的影像。孙宝琦家的闺女个个嫁入豪门,把亲家们的名字列一张表,便是中国的一个政府了。

只是孙用番,有过一场蚀骨的恋情耽误了婚期,从此蹉跎,到了三十多岁,在哥哥的主张下,嫁给张爱玲的父亲,理直气壮地做起了张太太。

那个年代,成衣业并不发达,富裕人家都是请了裁缝住在家里,日复一日做着四季的衣衫。一匹料子,姐妹们套裁,穿出来,如同校服。孙宝琦家孩子多,单是女孩子就有14个。为了省钱,一件衣服,大的穿了传给小的穿,已然是习惯,是传统。

在孙家见到一张照片:都是朴素的清水挂面,都是七八成新的棉布旗袍,如同才放学的女生。孙用番嫁到张家,也算是门当户对。

见过张爱玲继母的人,第一印象是瘦。继母过门前,就知道张爱玲也是个骨感的女子,便收拾起自己穿过的旗袍,装了一大箱子,随嫁妆带了过来,算是对张爱玲示好。

她兴高采烈地从箱子里拿出旗袍,在张爱玲身上比划。张爱玲只觉得血液冲入心房,剧烈地奔涌,压迫得喘不过气来,单薄的脸如同一张白纸,只道头疼,匆匆离开了现场。

父亲本来就懒怠,有了继母的两箱子旗袍,便不再做新衣裳了。逢了过年,也只是在箱子里拣出成色新一点的旗袍换上。

永远也穿不完的旧旗袍,使得张爱玲在贵族女校里龟缩着。她把继母的旧衣形容成牛肉的血,黯淡而恐怖。

她希望发校服,这样,就可以脱离继母的旧衣裳了。可惜,学校没有实现张爱玲的愿望。

那天,站在阳台上看风景,风吹过,父亲一回头正好看见张爱玲与继母的侧面道:“你们真像。”

说完了,心虚,尴尬地一笑。

张爱玲偏过脸来看,也觉得像,觉得这对母亲是一种背叛,赶紧地笑笑,走开了。

张爱玲从旧家里跑出来,投奔母亲和姑姑,身上穿的还是继母的旧旗袍。

旧旗袍象征了张爱玲家族的没落,折杀着张爱玲的自尊。

曹雪芹在《红楼梦》里,不厌其烦,写了大量的有关服饰的词汇。譬如,以黛玉的视角描述王熙凤:

已进来了一位年轻的公子: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齐眉勒着二龙抢珠金抹额,穿一件二色金百蝶穿花大红箭袖,束着五彩丝攒花结长穗宫绦,外罩石青起花八团倭锻排穗褂,登着青缎粉底小朝靴。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虽怒时而若笑,即嗔视而有情。项上金螭瓔珞,又有一根五色丝绦,系着一块美玉。头上周围一转的短发,都结成小辫,红丝结束,共攒至顶中胎发,总编一根大辫,黑亮如漆,从顶至梢,一串四颗大珠,用金八宝坠角,身上穿着银红撒花半旧大袄,仍旧带着项圈,宝玉,寄名锁,护身符等物,下面半露松花撒花绫裤腿,锦边弹墨袜,厚底大红鞋。越显得面如敷粉,唇若施脂,转盼多情,语言常笑。天然一段风骚,全在眉梢,平生万种情思,悉堆眼角。看其外貌最是极好,却难知其底细。

张爱玲自小熟读《红楼梦》,曾经他们合肥的李家,他们南京的张家何等的显赫,如今,却是要靠穿继母的旧旗袍来敷衍生活了,不免心酸委屈,埋首在《红楼梦》里,伴随曹雪芹一同悲凉了。

旗袍,一朵古典的花,隔着岁月的美

闻,旧上海江滩上的那一缕栀子花香;听,沈园边那一曲哀婉的琴声;我,看到了雨巷里的那一个幽怨的眼神。一位穿着艳丽旗袍的风尘女子,一步一婀娜,一颦一妖娆,修长的纤指夹着细长的烟卷,缕缕的烟雾渐渐迷蒙了脸庞。 谁,读懂了沈园琴语里的伤痕?一袭旗袍

十四岁,张爱玲拿到第一笔稿费, 5美元,她在第一时间给自己买了一支口红。她发誓,要成为卡通画家,赚钱,买房子,买新衣服。

到了美国,张爱玲有过一段妖娆的时期,浓妆艳抹,奇装异服,不断地、重复地购置衣服成癖,皆是对继母旧衣的雪耻,对自己灰色青春的补偿。

有时候,她直接穿着祖母的清朝服装去逛街,鼻子上架一副鹅黄色的眼镜,惹来行人的注目。

她自得,她觉得祖父祖母的血液在身体内流淌。她虽然没有赶上见到他们,但是她爱他们。他们在默默地支撑她。

她偏爱孔雀蓝。

柯灵回忆,张爱玲一件碎花旗袍, 腋下一个布包裹里面是手稿,一步一摇,来到福州路的一条弄堂里,上二楼,敲开《万象》杂志社的门,令柯灵喜出望外。

有人特地撰文表示了对张爱玲服装的惊讶。

她去印刷厂,工人停下手里的活,光顾着看她的衣服了。时代真快,民国只是三十多年,清末的服饰就已经淡出,成了孤本了。服装也是与权力、身份、地位勾连在一起的。

曾经为了答谢柯灵,她送了一段料子,亦是孔雀蓝。张爱玲的品位不俗,旗袍领口镶皮草,下摆缀流苏,行动的时候,流苏勾连出无限的妩媚。

张爱玲有一颗翠蓝的灵魂。

《小团圆》里,九莉冒险下乡探邵之雍,做了一件在路上穿的加厚棉袍:“当然拣最鲜明刺目的,那种翠蓝的蓝布。”她喜欢在他面前穿一件孔雀蓝丝绸棉袍。

张爱玲对色彩有“无餍的欲望”,“永远感到饥渴”。生活中的点滴细节,到她那儿,无不化庸常为神奇,一笔一个落花。

张爱玲写过短文,透露想与好友炎樱开办服装设计社的计划。那时,无论达官贵人,还是小家碧玉,女好出门,旗袍最是常见的。

1952年,离开上海前,张爱玲最后一次的公开活动,是参加文联第一次会议。别人都列宁装了,她还是一袭旗袍,外面一件手工编织网眼罩衣。

1955年,张爱玲坐船去美国。

在往来的信件中,常见她拜托好友邝文美做旗袍,不厌其烦地交代细节,担心弄错,还亲自画了草图。

最初的香港,没有好裁缝,邝文美会专程去北京,找以前宫里的裁缝做旗袍。

张爱玲看了道好。以后便是邝文美做什么料子什么式样,她也跟着做,且自己设计,这里一分,那里一寸,才定夺的,一觉醒来又后悔,又写信去改,如此这般,忙煞邝文美。

电影《花样年华》里的服装式样,便是那个年代上海女子在香港的基本面貌。

晚年两人的通信,几乎就是一本病历卡,一摞问候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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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化的传承,经历了沧桑岁月,现在的旗袍究竟有多美

大家应该都知道,旗袍是我国一种富有民族风情的女装,最早是由满族人的长袍演变而来,到了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受到西方文化的影响,旗袍几乎成了中国女人的标准服饰了,大家熟知的老上海,夜未央就是最好的例子了。 女王衣奢 有着这样历史的旗袍,能在那个年代